住过了, 走过了, 还是离开了。 那条清悠悠的小河, 依旧在终年流淌。 留着童年脚印的青石桥, 依旧还横垣在流水之上。 木质的乡音, 夹带着土里土气的方言, 奔跑到山里山外, 迎来了不断的张望和期待。 牛拉的犁耙, 停摆的纺车, 和碾子磨盘晒席的待遇一样, 都成为一个特定的饰品。 那些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物件, 有些成为摆设, 有的等待考古。 只有初恋和乡情永远不变, 在那块曾经生我养我的土地上, 成为悠远的民俗, 代代流传。